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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静寂的园子
c4(); 巴金:静寂的园子 没有听见房东家的狗的声音。现在园子里非常静。那棵不知名的五瓣的白色小花仍然寂寞地开着。阳光照在松枝和盆中的花树上,给那些绿叶涂上金黄色。天是晴朗的,我不用抬起眼睛就知道头上是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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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做一个战士
c4(); 巴金:做一个战士 一个年轻的朋友写信问我:“应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我回答他:“做一个战士。” 另一个朋友问我:“怎样对付生活?”我仍旧答道,“做一个战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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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海上的日出
c4(); 巴金:海上的日出 为了看日出,我常常早起。那时天还没有大亮,周围非常清静,船上只有机器的响声。 天空还是一片浅蓝,颜色很浅。转眼间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,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,加强它的亮光。我知道太阳要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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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机器的诗
c4(); 巴金:机器的诗 为了去看一个朋友,我做了一次新宁铁路上的旅客。我和三个朋友一路从会城到公益,我们在火车上大约坐了三个钟头。时间长,天气热,但是我并不觉得寂寞。 南国的风物的确有一种迷人的力量。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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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爱尔克的灯光
c4(); 巴金:爱尔克的灯光 傍晚,我靠着逐渐黯淡的最后的阳光的指引,走过十八年前的故居。这条街、这个建筑物开始在我的眼前隐藏起来,像在躲避一个久别的旧友。但是它们的改变了的面貌于我还是十分亲切。我认识它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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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小狗包弟
c4(); 巴金:小狗包弟 一个多月前,我还在北京,听人讲起一位艺术家的事情,我记得其中一个故事是讲艺术家和狗的。据说艺术家住在一个不太大的城市里,隔壁人家养了小狗,它和艺术家相处很好,艺术家常常用吃的东西款待它。&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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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我的心
c4(); 巴金:我的心 近来不知什么缘故我的这颗心痛得更厉害了。 我要对我的母亲说:“妈妈,请你把这颗心收回去罢,我不要它了。记得你当初把这颗心交给我的时候,你对我说过:‘你的爸爸一辈子拿了它待人,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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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乡心
c4(); 巴金:乡心 我不想睡,趁大家酣睡的时候,跑到舱面上去走走。 我上了舱面就感到一股寒气,不由得扯起大衣的领子来。四周没有一个人,只有吵人的机器声时时来到我的耳边。 浪很小,船也平稳,风并不大。一轮明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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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寂静的园子
c4(); 巴金:寂静的园子 没有听见房东家的狗的声音。现在园子里非常静。那棵不知名的五瓣的白色小花仍然寂寞地开着。阳光照在松枝和盆中的花树上,给那些绿叶涂上金黄|色。天是晴朗的,我不用抬起眼睛就知道头上是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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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机器的诗
c4(); 巴金:机器的诗 为了去看一个朋友,我做了一次新宁铁路上的旅客。我和三个朋友一路从会城到公益,我们在火车上大约坐了三个钟头。时间长,天气热,但是我并不觉得寂寞。 南国的风物的确有一种迷人的力量。在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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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做大哥的人
c4(); 巴金:做大哥的人 我的大哥生来相貌清秀,自小就很聪慧,在家里得到父母的宠爱,在书房里又得到教书先生的称赞。看见他的人都说他日后会有很大的成就。母亲也很满意这样一个“宁馨儿”。 他在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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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金:《虎》
c4(); 巴金:《虎》 我不曾走入深山,见到活泼跳跃的猛虎。但是我听见过不少关于虎的故事。 在兽类中我最爱虎;在虎的故事中我最爱下面的一个: 深 山中有一所古庙,几个和尚在那里过着单调的修行生活。同他们做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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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绿色的书简
c4(); 张晓风:绿色的书简 梅梅、素素、圆圆、满满、小弟和小妹: 当我一口气写完了你们六个名字,我的心中开始有着异样的感动,这种心情恐怕很少有人会体会的,除非这人也是五个妹妹和一个弟弟的姐姐,除非这人的弟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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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大型家家酒
c4(); 张晓风:大型家家酒 我还想在瓦斯炉下面做一个假的老式灶,小时读刘大白的诗,写村妇的脸被灶火映红的动人景象,我拒绝不了老灶的诱惑,竞走遍台北找一只生铁铸的灶门…… 事情好像是从那个走廊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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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常常,我想起那座山
c4(); 张晓风:常常,我想起那座山 一方纸镇 常常,我想起那坐山。 它沉沉稳稳的驻在那块土地上,像一方纸镇。美丽凝重,并且深情地压住这张纸,使我们可以在这张纸上写属于我们的历史。 有时是在市声沸天、市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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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她曾教过我
c4(); 张晓风:她曾教过我 ——为幻念中国戏剧导师季曼瑰教授而作 秋深了。 后山的蛩吟在雨中渲染开来,台北在一片灯雾里,她已经不在这个城市里了。 记忆似乎也是从雨夜开始的,那时她办了一个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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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母亲的羽衣
c4(); 张晓风:母亲的羽衣 讲完了牛郎织女的故事,细看儿子已经垂睫睡去,女儿却犹自瞪着坏坏的眼睛。 忽然,她一把抱紧我的脖子把我赘得发疼: “妈妈,你说,你是不是仙女变的?” 我一时愣住,只胡乱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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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花之笔记
c4(); 张晓风:花之笔记 我喜欢那些美得扎实厚重的花,像百合、荷花、木棉,但我也喜欢那些美得让人发愁的花,特别是开在春天的,花瓣儿菲薄菲薄,眼看着便要薄得没有了的花,像桃花、杏花、李花、三色堇或波斯菊。 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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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小小的烛光
c4(); 张晓风:小小的烛光 他的头发原来是什么颜色已经很费猜了,因为它现在是纯粹珠银白。 他的身材很瘦小,比一般中国人还要矮上一截。加上白色的头发,如果从后面看上去,恐怕没有人会想到他是美国人—&mdas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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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好艳丽的一块土
c4(); 张晓风:好艳丽的一块土 好艳丽的一块土! 沙土是桧木心的那种橙红,干净、清爽,每一片土都用海浪镶了边——好宽好白的精工花边,一座一座环起来足足有六十四个岛,个个都上了阳光的釉,然后就把自己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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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种种有情
c4(); 张晓风:种种有情 有时候,我到水饺店去,饺子端上来的时候,我总是怔怔地望着那一个个透明饱满的形体,北方人叫它“冒气的元宝”,其实它比冷硬的元宝好多了,饺子自身是一个完美的世界,一张薄茧,包覆着简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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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细细的潮音
c4(); 张晓风:细细的潮音 每到月盈之夜,我恍惚总能看见一幢筑在悬崖上的小木屋,正启开它的每一扇窗户,谛听远远近近的潮音。 而我们的心呢?似乎已经习惯于一个无声的世代了。只是,当满月的清辉投在水面上,细细的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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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我有
c4(); 张晓风:我有 那一下午回家,心里好不如意,坐在窗前,禁不住地怜悯起自己来。 窗棂间爬着一溜紫藤,隔春青纱和我对坐着,在微凉的秋风里和我互诉哀愁。 事情总是这样的,你总得不到你所渴望的公平。你努力了,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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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遇见
c4(); 张晓风:遇见 一个久晦后的五月清晨,四岁的小女儿忽然尖叫起来。 “妈妈!妈妈!快点来呀!” 我从床上跳起,直奔她的卧室,她己坐起身来,一语不发地望着我,脸上浮起一层神秘诡异的笑容。 “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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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晓风:秋天·秋天
c4(); 张晓风:秋天·秋天 满山的牵牛藤起伏,紫色的小浪花一直冲击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势。 阳光是耀眼的白,像锡,像许多发光的金属。是哪个聪明的古人想起来以木象春而以金象秋的?我们喜欢木的青绿,但我们怎